【Lesbian】愛上是她是她是她給我滿足快樂（十四）
Photo via cc Flickr user Maria Georgieva
其實考DSE也沒有甚麼好說的，反正就是日復日的溫習和考試，湊巧Giovanna在同一時間也得考Final, 所以我們之間的來往僅限於每天用WhatsApp說Goodmorning及Goodnight, 雖說粉嶺和馬料水只差三個東鐵站，但當我每次考完試，走出考場看不見Giovanna撐着傘子的身影，總有一種莫名的失落，好怕再也見不到 Giovanna, 從此失去了她。
或許Giovanna都明白我的憂慮，每晚十時許便會錄一段的Voice Note給我聽，提醒我早點睡覺，喜歡的話，可以喝一杯熱牛奶才睡覺，有時更是自彈自唱一些我喜愛的歌曲，很是窩心。其實Giovanna並非她口中所講 的清閒，偶然在Facebook看到她被同學Tag了，說是甚麼死士團，那些大學術語我看不懂，我只知道主人為了讓我安心應考，儘管睡眼惺 忪，Deadline迫在眉睫，還是想盡辦法逗我開心。
看着電腦屏幕中的她，那個憔悴的樣子實在教人心痛，我伸手摸了摸｢她｣的臉，很是掛念。
我好想和Giovanna一起漫步山城，一起上大通書通，一起呻｢新亞飯，夠曬硬｣，一起捱UC CAN劣食……
電話突然震動，正當我滿心歡喜，以為Giovanna傳Voice Note給我時，我看到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……
Message from Jenny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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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月中，每天放學後我們全班都留在課室裡排練SingCon畢業班表演的舞步，Jenny表面上高高興興的跟隨眾人排舞，但偶而不自覺表露出來的不悅神情，還是讓我察覺到她對我們｢二人世界｣時光一去不復返的不滿。
「你條腰要再挺啲，雙手舉直啲，okay, 非常好。」班上的中流砥柱Julie認真的指導着我，不時捉緊我的手臂，又或是輕輕的拍着我的腰，儘管我知道她是直的，更有一個就讀毗鄰男校的Head P男朋友，但當美得不可方物的她碰到我的手臂和腰部時，我的心跳不由自主的加快，臉頰燙得快要冒出煙來，目光總是停留在她那專注的臉孔上，只懂傻笑。
Jenny將一切都看在眼裡，卻裝作看不見似的。
彩排完畢，晚上七時，寒風凜冽，每天離開學校後到尖沙咀海旁走走幾乎成了我們之間的習慣。
「褸件校褸啦，你睇下你，凍到牙關都打震喇。」Jenny將自己的校褸披在我身上，｢得啦，我唔想著校褸啊。｣我馬上脫下，將之還給Jenny。｢你凍到流曬 鼻水都唔著多件衫，係唔係想臨聖誕先冷病啊？」Jenny硬是要我披着她的校褸，我忍不住說：｢你好煩啊，你不嬲都知我唔鍾意著校褸架啦，點解係都要迫我 著喎？｣書包本身都很重了，再穿着學校校褸放學，簡直是百上加斤。
「你估我唔知你啲野啊？Julie掂下你，你就嗒晒糖咁款。我叫你著衫，怕你凍親你就黑口黑面！而家係唔係想分手啊？咁唔滿意咪講出黎囉! 」Jenny怒火中燒，眾目睽睽之下向我破口大罵，我覺得難堪極了。天啊！我們還穿着校服的！這趟真是連學校的面子都給丟掉。
「你又講咗去邊啊？我地有咩野都好，搵個地方坐低慢慢講。」我沒好氣的說，我真的有點怕今晚會在Youtube看到自己。
「我唔坐啊！你問心果句，我同你一齊有邊樣野唔係照你意思做？我Jenny Liu都唔係無人追架！我都同你一齊！你呢？唔係讀山大果個女人唔要你，你會同我一齊嗎？我勸你都係唔好諗啊Julie喇，佢直架！根本同我地唔同！你估你自己係邊個啊？發少陣夢啦！」Jenny越罵越起勁，旁若無人的不斷在傷害我。
「Okay, Jenny.Just leave me alone. 」我伸手示意Jenny不要再說下去，隨手將身上的校褸扔到地上，強忍淚水，以小跑的速度跑向紅磡站。
坐在東鐵車廂，想到朝早乘車回校時我還是那個被Jenny捧在手心來寵的｢傻瓜｣，才過了半天，我便淪為一隻可以任由她在街上辱罵的骯髒臭狗。呆望着東鐵車廂玻璃窗上的倒影，我看到一個落泊失神的傻人。
Giovanna說過不會再掉下我一人，她走了；Jenny說過會對我好好的，她卻在街上向我破口大罵。
或 許，我應該趁着乘車，好好從電話裡挑選一張看起來不錯的相片，upload上Butterfly又或是Les-BG等地方，然後換來幾句｢be fd, ok? ｣，和那些來歷不明的人WhatsApp幾天，然後拍拖，再過幾天就分手。雖說這些｢速食愛情｣只是鏡花水月，但最少我不會付出真感情，亦不會受傷。
列車駛近大學站，山城各幢建築物的燈光在漆黑的山中顯得份外耀眼。
Giovanna會否就在其中一點燈光所發出的地方埋頭苦幹，溫習考試呢？
傻人的倒影在東鐵玻璃窗上看似和山城的燈光交疊在一起，事實上卻是如此的遙遠。
列車到站後，我沒有多想，一個勁兒走出車廂，拍卡出閘。
桃花依舊，物是人非。雙腿被回憶所牽引着，走到CC Can, 瞥見那個使我朝思暮想的背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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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essage from Jenny
我猶疑了一會才開啟WhatsApp。
「你真係諗住呢世都唔再搵我？」
我看着她的信息，良久，打不出半個字。
她再次Online, Typing…
「難道我真係咁令你討厭嗎？」
Jenny, 其實你並不討厭，但我們實在是｢Wrong Time, Wrong Person｣，我傷害了你，對不起。
Giovanna傳來的WhatsApp message解救了我。
「BB, 落黎樓下糖水鋪食糖水丫。」
我換上運動裝，跟父母說：｢我落街跑陣步。｣
到了家樓下的糖水鋪，看見Giovanna氣定神閑在吃糖水，更早已為我點了我最愛的椰汁西米露。
「你唔係要做deadline fighter架咩？」我一邊吃糖水，一邊問。｢搞掂啦，今晚會係同學度屈晚蛇，okay架喇。｣Giovanna說。｢搞掂就早啲返屋企訓教啦，仲頻頻撲撲入黎聯和墟。｣看見Giovanna的眼袋大到不行，快要掉下來似的，我就好心痛。
Giovanna笑了，用匙羹搞弄碗中的糖水，吃了一口，思量了一會，輕描淡寫的說：｢咁你係唔係好想補償返俾我？｣
「只要你開心就夠。」我們四目交投，無聲勝有聲。
吃罷糖水，晚上的聯和墟很黑很靜，沒甚麼人在街上走路，榮福中心裡面有許多暗角位，我靠在牆邊，Giovanna輕擁着我，一切來得自然。
「着條又短又薄嘅褲落黎食糖水？睇你真係好想要喎。」Giovanna一下子就將我的跑褲脫下來，中指頭隔着小褲褲壓在小豆上，搓揉着，久違的舒坦令我和Giovanna忘卻在家樓下共赴巫山的不安感，閉上眼睛，專心享受Giovanna為我帶來的快感。
Giovanna的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，不斷在我身體上遊走。她那修長而柔軟的手滑過我那被快感刺激得燥熱的皮膚，麻麻的感覺亦是另一種快感。
｢咁濕，你有幾耐無自慰過啊？好想要啊？｣Giovanna不斷用言語挑逗着我，我羞得別過面，悄悄地說：｢無啊，我剩係會俾主人你一個搞。｣
Giovanna將手伸進我的小褲褲內，撥弄着我的小豆，久違的快感開始在下身堆疊起來，正當我興奮得忍不住扭動身體時，Giovanna不知從何處取出一個透明膠袋，狠狠的套住我的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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