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戴綠帽,揭發未必好

係,佢開始嘔,呢個故事教訓你千祈唔好一次過隊九杯滿嘅啤酒落肚。我眼明手快一手抄起佢部電話,所以佢只係嘔左落張檯,同佢自己個身。然後佢開始流眼淚,酒吧入面嘅人一啲拎布一啲拎地拖,就連隔離位都幫手遞紙巾。
兄弟戴綠帽,我講唔講好?

我承認自己有極大成見,皆因Alan同我真係識左好耐,Ivy喺我心目中都係溫柔賢慧又帶得出黎見人嘅絕世好女人,呢條友我唔知係好有錢定係性能力持久,可以將一個良家婦女變成背夫偷漢嘅淫娃,總之我唔信佢地係真愛啦。
原來友誼波無法增進友誼

不成文規定,一夜情之後,大家總要手牽手下去吃個早餐,演一場卿卿我我的戲碼,那麼看起來整件事會有些愛情的感覺,口耳相傳時,為交配而交配的感覺相對沒那麼濃重。「男未婚女未嫁,放輕鬆點。」我們在麥當勞,你終於酒醒,一口魚柳包還在嘴裡,安慰著我的弱小心靈。
那遙不可及的SP夢

人本身就有不同方面的需求,那些能歌擅舞的女人、溫柔體貼的女人、粗通文墨的女人,我的少年夢,就是和她們各有一場專屬的故事──不一定是情欲交纏的春色戲,把臂暢遊各地,或鑽研世間上的學問亦不失為美事。
哥推的不是車,是尊嚴

Lucian聽不下去,他站起來,看著維港景緻,他止不住淚眼,看著海岸線,都快要變彎了。他心想,如果這個世界有神,俯視著尖沙咀和港島兩岸,會不會覺得像女性的陰戶?他從胸口取出記事的Memo紙,把心願都寫在上面,然後放進自己剛喝完的啤酒瓶裡,朝海中丟去。